季母想摸季怀之的脑袋:“儿啊。”
季怀之后退:“妈,你别这样,我害怕。”
那贱嗖嗖的样子几人瞬间找回了以前的感觉:“你个死小子,吓死我了!”
季怀之指着她手:“可别打我,我又死给你看!”
季母还真被他唬住了,然后打开他的手指:“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,滚蛋!”
季怀靳也高兴:“什么时候想起来的?”
“就刚刚,抱着我们舒舒的时候想起来的。”季怀之半瘫在病床上。
手臂上的擦伤已经结了很厚的痂。
左边脸上的痂薄一点,但是现在看起来还可怕的。
“那我是小叔的小福星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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