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说出来他就觉得不妥,脸腾地涨红了,期期艾艾:“我……没,没别的意思,我好像做了个……”
“没有人。”聚水把碗塞进他手里,坐在一边,桌上摊开一幅新完成的画。
线条寥寥,浓淡有秩,勾勒出一人风流倜傥、倚红拥翠的一幕,四面富丽堂皇,云蒸霞蔚,正和石匠梦中的场景重叠。
石匠半晌没挪开眼。是巧合?是他多心?
若有若无地,他还嗅到一缕腥味。
“你……你还画这个?”
石匠愣怔着,终于看向聚水。
他鼓起长辈的威严:“从哪儿学来的?”
“在外面。”聚水回答得很快,声音很柔和,可是跟惯常的唯唯诺诺有点不一样了。是什么时候变的?
石匠想不明白,回过神,他觉得聚水说的话问题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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