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芳则面色惨白,浑身颤抖,却依旧倔强地抬起头,与慕凌明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四婶说的那般,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四叔四婶他们没有做错,错的只是眼前的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她们此时死在这里,那又如何?她张家、池家的女儿从不惧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,她并非是池飞兰,旁边那个才是。”一旁的沉渊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在打斗的时候,他亲耳听到她喊另一位池飞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承认自己是池飞兰,想必也是因为知道主子想要怎么对付她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承认,这俩虽为十来岁的女子,但确实是活成汉子一般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人有些钦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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