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宋金还是气势正盛的山东刘大郎都不会饶过他就是了。
想到此处,纥石烈良弼与仆散忠义互相对视一眼:“阿速,将话说清楚,什么叫石相公反了?是他喊出口号,还是扯起了大旗,又或者蒲察世杰已经身死?!”
夹谷阿速跪倒在地,重重叩首:“虽然此时还没有造反,却也不远了!”
纥石烈良弼沉下脸来,凭借高超的养气功夫,终究没有骂出声。
可仆散忠义却没有管这个,他被吓了一跳之余,直接破口大骂出声:“阿速,谁给你的胆子,在这里消遣我?来人,拖下去,这厮五鞭子,让他糊涂脑子清醒一下。”
夹谷阿速满脸泪水,闻言微微一愣,却在看了一眼仆散忠义那张铁青的脸后,终究不敢说话,老老实实的被拖了下去,在帐外扒去上衣,结结实实的挨了五鞭子,然后被被亲卫拖死狗一般拖了回来。
仆散忠义脸色依旧愤怒狰狞:“阿速,陷害同僚上官,查无实据是要被反坐的,你可知道你要干什么吗?若石相公真的没反,到时候良弼相公强要杀你,我也是无话可说的!”
夹谷阿速强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,再次叩首以对:“都元帅,末将没有说谎,如今石相公不反却似已经反了!就算今日不反,来日也必然是要反的!”
这话依旧是车轱辘话,而且也依旧是猜度与怀疑,乃至于有些泼脏水的意味。
然而这毕竟是夹谷阿速在挨了五鞭子,并且被仆散忠义警告之后,依旧坚持的某种措辞,所以端坐主位的一将一相都没有再反驳,而是沉默下来,作倾听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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