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狐狸顿了顿:【宿主的意思是?】

        胤礽笑了笑,接着补充:“刀子,不能由孤来递,更不能由孤来握。得让皇阿玛自己觉得,这刀子非握不可,非挥下去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压得更低,却愈发清晰:“皇阿玛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是结党营私,是欺君罔上,是动摇国本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其中最甚者,便是将手伸向他的继承人,挑战他身为人父、为人君的绝对权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孤要做的,不是自己去证明佟佳氏有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胤礽的指尖再次点向那张布局图,“而是要将所有线索,所有证据,所有能引起皇阿玛最深忌惮的疑点,一丝不差、‘恰到好处’地呈送到他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让他自己‘发现’,在他眼皮子底下,竟有人能如此轻易地安插人手,甚至……意图谋害储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眯起眼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场景:“当皇阿玛意识到,他自以为铁桶一般的宫禁,他念着旧情一再宽容的母族,竟藏着能威胁到储君性命的力量时……你猜,他会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狐狸顿了顿【麻子哥一定大发雷霆,再无姑息!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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