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主子,太医们正在煎着呢。”梁九功躬着身子,眼角余光瞥见太子爷冲他使了个眼色,那意思分明是——快救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胤礽见梁九功装没看见,忍不住轻咳一声:“阿玛,儿臣真的不困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困也躺着。”康熙头也不抬,“太医说了要静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伸手把试图偷溜的胤礽又按回被窝里,“再乱动,朕就让梁九功在这儿看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九功闻言立刻低下头,假装研究地毯上的花纹。

        银团子蹲在枕边,歪着脑袋打量自家宿主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透过帐幔,将胤礽清减的轮廓描摹得愈发单薄——那原本如松如竹的挺拔身姿,如今在锦被下竟显出几分伶仃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里那个矜贵明媚的太子爷,此刻脆弱得像一尊冰雕的玉人,仿佛漠北的风再凛冽些,就能将他吹散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它记得离京时的胤礽,一袭月白蟒袍立在阶前,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,连发梢都跳跃着耀眼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今...银团子看着胤礽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色,连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显得格外脆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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