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是求全责备,心是好的,只是苦了底下办事的人。”
他顿了顿,沉吟道,“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。总不能因孤一人之事,搅得阖宫上下、前朝后宫都人仰马翻,徒增怨怼。”
何玉柱忙道:“主子仁厚!其实……底下人虽然叫苦不迭,但心里还是感念主子的。
若不是您每次都会让奴才们送些东西去,或是带几句体贴的话,他们怕是早就撑不住了。”
胤礽深知驭下之术,恩威并施。
康熙那边是“威”压得十足,他便只能多施些“恩”。
他思索片刻,对何玉柱道:“明日一早,你去库房里,将那新贡的杭缎挑几匹颜色稳重的,再取几匣子上用的湖笔、徽墨,给内务府几位主事的郎中送去。
就说……孤瞧他们近日辛苦,这些拿去润笔、或是给家里子弟读书用。”
何玉柱眼睛一亮:“嗻!”
胤礽继续道:“再去御茶房,将皇阿玛前日赏的那罐老君眉分出一半,给礼部满汉两位尚书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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