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颤抖的手,想要碰一碰弟弟的脸颊,确认他的温度,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,猛地停住,手指蜷缩,紧紧握成了拳,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下身,额头几乎要抵在冰冷的榻沿上,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、破碎不堪的气音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淋淋的心口挖出来的:

        “保成……保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遍又一遍地低唤着弟弟的名字,仿佛这样就能将对方从沉眠中唤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胤禔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,发出破碎的气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尖锐的、仿佛心脏被生生撕裂的剧痛猛地攫住了他,比之前在阿哥所时那莫名的心痛要清晰剧烈千百倍!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胤礽放在锦被外的那只手腕,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上面还有清理伤口后留下的淡淡药渍。

        胤禔疼得心都要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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