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族老确实是如此想的。
当新一轮的剧痛如同退潮般暂时离去,留下的是遍布全身、无休无止的钝痛和仿佛灵魂都被撕裂的疲惫。
他们像破败的风箱般喘息着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和绝望的味道。
铁门外侍卫规律的脚步声,如同催命的鼓点,敲击在他们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。
空气中弥漫的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和哀嚎声,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最终的归宿。
死亡的阴影,如同冰冷的毒蛇,缠绕着每个人的脖颈,越收越紧。
不想死……不想……这几乎是烙印在生命最底层的本能呐喊。
一个族老蜷缩在冰冷潮湿的草堆里,感受着肋骨断裂处传来的、随着心跳一下下撞击神经的锐痛,浑浊的眼泪混合着血水滑落。
他曾经是族中说一不二的长辈,享受着儿孙的跪拜供奉,何曾想过会像野狗一样瘫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?
意识如同风中残烛,在浑浊的脑海中明灭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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