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,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、哪怕只是稍微能安抚人心的解释。
梁九功被殿内那声惨嚎和大阿哥濒临崩溃的逼问弄得心神俱颤,他脸色灰败,嘴唇哆嗦着,眼泪再次涌了出来,他用力摇了摇头,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:
“大阿哥……奴才……奴才方才没敢说完……大师……大师他……”
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,仿佛说出接下来的话需要耗尽他全部的力气,“大师说,如今……如今这才只是开始啊!”
“开始?!”胤禔如遭雷击,瞳孔骤然缩紧,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,“何意?!你说清楚!”
梁九功闭了闭眼,任由泪水滑落,颤声道:“大师言道,那毒素……浅层的相对容易拔除,痛苦……痛苦也确实会轻一些,如同……如同病去抽丝。但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才鼓起勇气说出那最残酷的真相:“但是愈到深处,毒素与经脉骨髓纠缠愈深,拔除起来便愈是艰难霸道!
所以……所以之后的七日,并非一日比一日轻松,而是……而是一日比一日……更、更痛苦!
尤其是最后两日,直入骨髓核心,那痛楚……怕是会比今日,还要酷烈数倍不止啊!”
这话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水,将胤禔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!
一日比一日更痛苦?!
最后两日还要酷烈数倍?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