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的心提了起来,沉声道:“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院正斟酌着词句,语气充满了谨慎与忧心:“殿下体内那奇诡之毒,幸赖圣僧舍身之功,确已……清除殆尽,此乃不幸中之万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锋一转,神色变得更加凝重,甚至带着一丝痛惜:“然……殿下先天元气便较常人薄弱,根基不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番剧毒侵体,犹如狂风暴雨摧折幼苗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毒已去,但对殿下本就……本就所剩无几的先天元气,造成的损耗与戕害,实是……触目惊心,近乎……近乎摧毁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头,看向康熙,眼中满是沉重与无奈:“殿下如今脉象虽平稳,却虚浮无力,如同无根之萍,全凭一口药气与自身意志强撑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番大劫,可谓是将殿下身体的底子……彻底掏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熙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,指节泛白,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:“日后……当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院正重重叩首,声音带着恳切与郑重:“回皇上,殿下此番康复,绝非旦夕之功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后……需极其漫长的时间,进行温养与调理,急不得,更躁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汤药需精选最温和滋补之品,循序渐进,徐徐图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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