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感觉很意外，但是他们自然相信国安的调查不会有问题的。
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。
整天跟他们朝夕相处的同事，居然会被间谍所利用。
于志飞的心里，其实是更难受一些的。
因为程华是研究院副院长，两人打交道更多。
出了这样的事情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临走的时候，李千达还安慰他。
“于博士，程副院长的事情，实在是遗憾。”
于志飞有些惋惜的叹口气。
回了一句，“他走错了路，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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