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想两年前,老爸还养着一辆重型的翻斗车,穿梭于各大工地之间。
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,但小康水平是有的,尊严是有的,说话时不至于高昂着头,但至少是有底气的。
这两年光景一变,不仅卖了房子,卖了车,还欠了一屁股的饥荒。
每天玩了命的去开出租车,就是为了少打几通这样的电话。
可家里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半大小子,一个正处于康复期的药篓子,能保持收支平衡都谢天谢地,真周转不开了,还是要拿起二手小灵通,透支着过去四十年来他建立的个人信誉。
陈最不知道这样下去老爸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彻底压垮。
他现在十分想要出去赚钱分担一下家里的经济压力。
同时看着满屋子的弹幕,推断自己也有病了的他又不知道该不该给家里添乱。
……
自从弹幕入侵了陈最的世界之后。
他就从未感觉到身体上的任何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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