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婉柔落落大方的一笑:“好,不问你了,刚才不是说好玩游戏的吗?”
陈最双手一摊:“来,谁怕谁。”
于是,在这个凌晨的深夜,两个人终于开始了弹幕所期待的各类酒桌游戏。
陈最有挂...
哪怕是石头剪刀布这类基本纯靠运气的游戏,弹幕们也能从交手过程,赵婉柔的细微表情进行推测。
虽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,但不得不说,胜率极高。
时间转眼来到了三点,两人面前的酒桌上,已经空了两瓶洋酒。
赵婉柔扶着额头,感觉今晚喝的很尽兴,却也有些抬不起眼皮了,没过多久,她就蜷缩在沙发上,睡了过去。
陈最虽然赢得多,但总也有输的时候,本来酒量就没锻炼过,所以感觉头重脚轻,天旋地转。
但他有一个优势,就是下午一直在沙发上睡觉,不怎么困,就是后劲十足的酒意,他现在也不太清醒。
保持着这样的状态,陈最坐在沙发上静止,似乎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而自然醒酒,可酒意越来越浓,脑袋越来越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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