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当午没反驳,因为陈最一向比自己了解白芷。
只是作为高中三年一路相伴的磕学家,他这一刻还是有些意难平。
陈最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深入的聊下去,而是转移话题问了声:“听说你最近学速录学的不怎么样?”
【宁可真会说话呢。】
【来,爸爸赏你个嘴巴子。】
【当午,搁我,我就急眼了!】
许当午没有急眼,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双手,看着自己一根根如同大葱根部的手指:“我应该没这个天赋...”
陈最一笑:“那怎么说,继续学还是?”
许当午摇了摇头:“唉,学费都交了,一年七千呢,这要不学下去,我爸妈非得打死我。”
不等陈最回话,他又无助道:“可是...我学了一个月了,还在一阶段,同期的同学都有四阶段的了,初级班就剩下我一个了,我天天起床就生无可恋,唉。”
陈最开诚布公,双眸看向了许当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