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
他只知道道德上他不允许自己在和姐姐相处后还和白芷拉扯。
但当真的和她正式告别,心里好像真的坍塌了一角,压到了什么,很疼很疼。
所以陈最必须做点什么来缓解这种疼。
他选择的方式是以毒攻毒。
就像口腔溃疡,吃个柿子被杀的龇牙咧嘴,趴在马桶上吐一堆口水,疼着疼着就麻了,就是日常生活中最有效的方式。
所以眼前这些有关于白芷的物件就是柿子。
看着的确疼,可心里的溃疡却TM的不麻,越看越疼。
还需要做点什么吗?
陈最坐在地板上,若有所思的想了想,然后回到看向自己的老妈:“妈,有空空盒子吗,能把这些都进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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