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你说，我十分想看一看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有影响力...”
说着陈最一脸惜才的样子：“放心，即便整个行业真的会封杀你也不要紧，你可以...”
“找您？”
“不是，你可以当做这是你人生中的一次挫折。”
李瑜：“……”
楼彻底歪了。
吃饭不给钱是不可能的。
作为团购公司的老板，陈最不会给自己开这个口子。
因为他知道一旦开了，整条学院南路的商家都可能会邀请他去白嫖，今天是一顿饭，明天就是一间的客房，后天就很有可能是一个女大学生，堕落都是这么开始的。
当然最重要的是，一旦白嫖风气形成，以后这广告推荐位怎么排？
早一天，晚一天就是个事儿，更别提价格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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