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立刻:“走,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不管三七二一,他先领头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吴映雪的劝说下,也的确是饿了的二老紧随其后,最后吊着个傻大个王东河,心里委屈归委屈,但也认为自己活该,但就是性格使然,他也实在不能奉承巴结,说点好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了楼,立标的大奔引起了吴父吴母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最拉开车门,吴父上车时多看了两眼陈最,显然知道这辆车的价值,他不太懂一个大学生怎么开得起这样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吴母也是第一次坐上这样的豪华车,一进来倒不是没见过市面看哪儿都好奇,但伸手一触座椅,还是感慨,这纯皮的就是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最上车,看了一眼坐上副驾驶的王东河不知为啥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东河则和他对视了一眼意思很简单,好兄弟,讲义气,这要是陈最不来,他还不知道要被关在屋子里被批判多久...

        等吴映雪上了后排座,陈最点火开车,直奔附近最熟的酒楼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现在在学院南路的知名度,自然走到哪里都有熟人,包括王东河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车刚停在酒楼门前,泊车的小弟就热情的喊道:“陈哥,王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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