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瑞雪微微蹙眉，眼前的少年是北方三省团购的开山鼻祖，但他毕竟是个大一的学生，陈最这个年龄段面对竞争对手即便不表示出敌意，是不是也应该稍微有些警惕...
整挺好是啥意思？
她想了想，一笑倒是觉得自己小气了，要是陈最没这个度量，估计也做不到如今团购网的规模，于是道：“陈总倒是大气。”
陈最摇了摇头：“互联网这行业不就是互相抄吗，今天你不做明天也会有其他人做，团购在未来的一年里想来会有很多人投身的，最后谁死谁活不好说，你加油。”
“啊？”
陈最也不知道是不是当领导当习惯了，勉励了姜瑞雪一句后，还下意识的拍了两下她的肩膀。
姜瑞雪看着眼前的少年，忽然产生了些许错觉。
不是有多大的压迫感。
而是越来越感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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