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00章魔气
第一人皇，长飞乱舞，身上的红色气息，不断肆掠，已经将他包围了。
而这些红色气息，自带一股可怕的威压，不断压碎四周虚空。
这是第一人皇，体内道观的力量，但，显然，这道观的力量，不受第一人皇掌控。
甚至可能反过来，掌控第一人皇，让第一人皇，不得不被其操控。
而归墟人皇，便是看出来了，这力量，或许只是在利用第一人皇。
所以，才会出言提醒。
但是，第一人皇却冷笑一声，旋即，他又苦笑一声，沉默良久，他才轻声道。
“事情到了这一步，已经无所谓了，我已经无所谓对错，无所谓怎样了！”
归墟人皇，蹙眉道。
“何必走到这一步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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