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第一人皇显然知道了，天命有了感情。
这让他神色瞬间阴沉下来了。
但是这毫无办法，因为事情已经发生，连补救的余地都没有。
天命，不是他们制造的。
他们也做不到去抹杀天命。
抹杀天命，天地一样会崩溃！
第一人皇第一次脸上出现了阴沉，很阴沉，很阴沉。
与他总是阳光的形象完全不符。
“我知道了！”第一人皇叹息着。
那是他第一次找天命交谈，也是最后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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