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州城外,寒风如刀,雪已经停了,但是寒意还是止不住的往人的身子骨里吹,李籍裹紧了身上的锦袍,跟着刘鄩的亲卫,亦步亦趋的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行至府外,守门的军卒,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他,只是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,显然,张蟾使的毒计,还是让这些士兵极为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籍心头一紧,下意识的摸了摸了怀中的两封书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刘鄩一身戎装,按剑而立,面容冷峻,刘鄩年纪并不大,如今不过三十二岁,正值壮年,精力充沛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李籍,是张蟾的属下,当初河中下毒的计,是你出的?”刘鄩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几分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籍一听此言,心中大惊,这口黑锅,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连忙躬身行礼,姿态谦卑的说道:“在下李籍,见过刘将军,将军问询,籍不敢胡言,此策并非籍所出,当日,籍正在各处,筹措粮草,未在营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鄩哼了一声,又问道:“张蟾如今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将军,张刺史因在蒲台城中,有夺权之举,因此,被武清郡王部下所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鄩沉默了片刻,随即问向正事:“有什么事,直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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