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想到了那些伤心事,所以他说得非常动情,差点涕泪横流,而艾格隆和夏奈尔谁也没有说话,静静地听着他的叙述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之后,爱德蒙-唐泰斯终于说完了,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,看向了少年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先生,您看……我真的只是一个被卷入的可怜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说出了心中最沉重的心事,所以他此刻轻松了不少。“如果您希望找到一个拿破仑皇帝的坚定支持者,那您可能找错人了……不过,我依旧愿意用我的水手技能来为您效劳,我欠您的情,我认账,而且我会非常感恩地为您效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人没有答话,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……您不相信我吗?”爱德蒙-唐泰斯惴惴不安地问,“先生,我说得一切都发自肺腑,这是我最悲惨的经历,我没有说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怜的朋友,我相信你。”艾格隆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爱德蒙-唐泰斯心里骤然一宽。“太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还没有等他说完,少年人又打断了他,然后以怜悯的视线看着对方,“虽然我相信你,但我更加怜悯你,甚至我觉得有点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笑?”爱德蒙-唐泰斯愣住了,然后心里顿时生起了一股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服了十二年的苦役,您居然说可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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