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代替陛下感谢您的帮助……他以后绝不会忘记您这次的恩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使也只是淡然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外交界这么多年,忘恩负义的事情他看过太多太多,自己也做过不少,所谓的“恩惠”又值得什么价钱呢?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两方只是利益有重叠之处所以暂时合作,彼此帮点忙也是应有之义,至于殿下会不会“感恩”,他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少年人,可是梅特涅首相教出来的孩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不管怎么说,这一次满足少年人的心愿也未尝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考虑到这是我们临时提交的要求,所以陛下也不希望让您或者奥地利政府额外破费,他会自行承担这笔金额。”埃德蒙-唐泰斯继续说了下去,“我这次携带了一笔资金过来,只要您谈妥了以后,我们立刻偿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立刻偿付吗……?”大使咕哝了一句,然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基督山伯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不像是带了大笔金钱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埃德蒙-唐泰斯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疑惑,于是他坦然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您开诚布公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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