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校的连番质问,更是让全场越发沉默。
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,赌还是不赌,如果赌了,那肯定会面对巨大的危险,但回报也非常惊人。
正因为权衡不下,所以才会犹豫。
“先生们。”米佩少校见状,拍了拍桌子,“既然你们跑到这里来了,我可以断言,你们确实不满意现状,对吧?”
接着,他看向了刚才和自己对话的那个年长的军官,“洛朗,我记得你,你当时在西班牙服役,作战勇猛,元帅亲自给你授过勋,全军谁不佩服你?结果呢?这十几年你过着什么样的日子,跑到这样的鬼地方,当一个破烂营长?呸!这种事情公平吗?合理吗?不光是你,元帅和我,甚至连现役身份都保不住,难道这合理吗?”
少校的质问,让这位军官脸色更红了,他一言不发,然后拿起了酒杯,大口地给自己灌下了一口酒。
在波旁王家依靠外国刺刀跑回来之后,对军队展开了清洗,很多被认为“不可靠”的分子,要么被直接清退,要么就前途尽毁,扔到小地方投闲置散。
上至元帅,下至列兵,都在清洗的行列当中,而这种清洗,也自然而然地给王朝在军队内外树立了敌人。
这些不可靠分子,自然也就怀恨在心,只是因为形势使然才不得不忍耐而已。
一旦得到了机会,他们积压已久的愤怒自然也会喷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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