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他抬起头来,用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安德烈,“既然我不认为自己有罪,那我当然无法用我的罪来做交易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不可理喻!”安德烈这下真的有点恼怒了,他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,“好吧,既然您如此选择,那我也不客气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个世界上,不可理喻的事情一直都很多。”通萨尔摇了摇头,“我躲藏了这么多年,也早已经躲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之后,他放下了酒杯,然后又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安德烈也懒得再跟他什么优待了,直接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边的军人们立刻会意,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,把酒馆老板的双手在背后反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过程寂静无声,通萨尔没有做任何反抗,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被带到门口时,他才留恋地看了一下自己经营了20多年的小酒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够告诉我儿子吗?告诉他,他的父亲和他的祖父一样有种。”最后,他小声对安德烈嘱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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