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小时候,也有同龄人拿这个来笑话她,说她是个没人管的野孩子,正因为如此,夏露对抛弃了自己的父亲更多了几分生疏和排斥。
芙宁娜说起这个虽然是无心的赞叹,但是却触及了她的雷点。
正因为如此,她立刻就綳下了脸来,没好气地抢白芙宁娜,“你还是那么抓不住重点啊,芙宁娜。想要讨论绘画我们有的是时间,现在,快点把我的东西都背下来,别浪费我的心血!”
看到夏露这副样子,芙宁娜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心里既后悔又害怕,生怕得罪了夏露就没人帮自己干活了——这么好用的首相可真不好找啊……
“夏露,这么多字,我一时半会儿怎么记得住啊?”她连忙吐着舌头对夏露叫苦。
“记不住?那就慢慢记。总之,既然你拒绝了我提出的回法国的建议,坚持要继续当这个邦君,那么你就得当出一个样子来,不能再给父亲和爷爷丢脸了。”夏露抬起手来轻轻地拧了芙宁娜粉雕玉琢的脸,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,“这次还好我们及时救下了你,但如果你还是一直这么不得人心,难道我们还能次次及时救你不成?你还好意思叫苦,这些人本来就是非常重要的人,结果你都当了几个月的邦君了,除了加冕典礼之外都没和他们见过几面!这些人你原本早就应该一一认识了,结果却拖到现在,而你还好意思抱怨记不住……”
夏露越说越是来火气,忍不住又捏了一下芙宁娜的脸颊,而芙宁娜除了喊痛之外,也不敢反抗,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太丢人了。
没办法,在夏露的鞭策之下,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去和背诵夏露整理的材料。
该说不说,芙宁娜天分还是相当聪明的,没过多久,她就已经把这些人的大致情况背下了个大概——当然,这只是粗略的印象而已,还是要见过真人之后,才能建立起直观的印象,不过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。
依靠着父母亲的优良遗传,芙宁娜的天资其实非常好,她只是太习惯于懒怠和摆烂,所以需要别人的鞭策,才肯一点点磨磨蹭蹭前进。
但话说回来,放眼整个帝国,甚至整个欧洲,除了极少数的一些人之外,又有几个人配得上“鞭策”帝国的长公主殿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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