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脸上有东西？
“冯小姐应该还没有谈恋爱吧？”
这是什么问题？
冯程程面上不显山露水，实际上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她肯定是没有谈过恋爱的。
自出生开始，她就依照着父母的指令按部就班的生活。
从来都没有顺从过自己的心意。
或许之前对于这些事，还会有所期待。
不过现在末日当前，能够活下来就已是不易。
更别说却风花雪月。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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