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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国,山城。
刺啦——
刺啦——
电流声刺耳的啸叫不停的在实验室中回荡。
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疲惫的放下手中的电笔,目光看向玻璃器皿中渐渐散开的实验组织。
三天了。
她的实验还是一点突破都没有。
无论她怎样解析,怎样分离那些残留组织,都不能使其中的意识呈现出先前得来的状态。
好像有人跟她作对一般。
每次实验稍微有点进展时,就会突然辗转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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