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原本是国话的，是考入的国话，即对于表演以及戏剧的这方面，基本上是来自于国话这个系统。
首先要明白，国话是不如人艺的，再加上李扬整个的成长过程里面，跟北影中戏都没啥关系。
后来更是出国留学，再海外学的艺术相关。
所以，他是科班中的另类。
如此一位人物，他要是在金马上拿了大奖，那对于北影跟中戏、上戏，这三家建立起来的导演培养体系，不能说是动摇吧，那也只能说是有所打击。
于是，正好看到了宁皓这部《香火》。
而马寻也是看出来了，宁皓这货肯定是想去的。
至于说哪个……
马寻想起一件事来。
东京电影节，今年的评委会主席，好像就是巩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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