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珠和发钗4

        门铃响,丈母娘用遥控开门,江斌带着王志峰女儿进来。打完招呼,门铃又响,丈母娘用遥控开门,三个兄弟带着家人进来。打完招呼,王志峰夫妻、达成夫妻和孔德兴夫妻,从天台下来现身,大快头拿盆去厨房,几个女人也跟着去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志峰说:“乖乖,好像昔日厂里的人,又去找阿德阿彩。”我说:“他们又要办酒席?”王志峰说:“应该是,阿德叫那个人陈师傅的。”我说:“好像陈师傅是东莞的,现在应该是老头子,干嘛过来找厨师?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那个陈师傅保养得很好,而且衣冠楚楚,显得很年青。只是两边鬓发是白发,显得有点另类。至于为什么过来请厨师,这个我不知道。”达成说:“他为什么不把两边鬓发染黑?”王志峰说:“除非十天染一次黑发,否则,白发还是会生出来,而且不能遮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神婆肯定是去看热闹,二嫂去四楼,教干姐功夫。”儿媳带王志峰女儿去四楼。江斌说:“姐夫,神婆去看什么热闹?”王志峰说:“舅父,梁振标耕塘的地方,附近一个耕塘的人,他儿子赌博,连鱼塘的承包权,也输给别人,可能承包人,为了减少损失,快速干塘捉鱼卖,引起赢了承包权的人恼火,现在双方带人正在混战。”大哥说:“如果是这样,肯定有警察去,到时赢了承包权的人,等于没有赢,法律根本不会承认。”江斌说:“大哥说得对,私下解决才可以,一旦惊动了警察,赌赢什么都可能一笔勾消。大哥,如果是这样,风险很大,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性命的危险,随时会出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祖母说:“爷爷,你也听到大伯和舅父说。”爷爷说:“祖母,法律是有这样的规定,只是现实和法律是两回事。而且,舅父也说了,性命随时有危险。如果输了钱不给钱,在场的人,会一起打输钱不给钱的人,世人只知道,认赌服输。”众人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雪英说:“乖乖输功力,让侄辈侄孙辈先食。”我向台上的饭菜发功,发完功,侄辈侄孙辈围台吃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子外孙食完,一起去开电视看。大块头说:“老公打电话给梁振标。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说,是神婆要看,不是梁振标要看。”亲家说:“双方这样公开打斗,我觉得赢了承包权的人,这样做有点脑残。”二哥说:“亲家说得对,追这些债,只能暗中进行。公开聚集打斗,正如舅父说的,赢了承包权,也会一笔勾消。虽然这样做,生会随时有危险,但对方也不敢轻易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婆带着梁振标夫妻,从天台下来现身,我说:“女儿去叫二嫂停止教。”女儿去四楼,爷爷说:“神婆,是不是也去看热闹?”神婆说:“爷爷,打架双方的人已经散了,我们三个人,只是去听看热闹的人议论。原来是赌输人的父亲,知道败家子,连鱼塘的承包权也用来做赌注,而且赌输了。这个父亲怒火冲天,无奈马上干塘卖鱼,减少损失。赢了鱼塘承包权的人,知道后已经迟了,鱼塘已经干了,鱼也卖完了,今天带人去兴师问罪。这个父亲的另一个儿子知道后,马上带人去帮父亲,双方的人马,差不多同时到了鱼塘,对峙一会,一言不合,双方马上展开大战。由于双方都不是亲戚朋友去帮手,只是请人来打,双方打斗的人表演精彩,旁观的人大饱眼福。双方混战了一段时间,居然没有人受伤。”众人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雪英说:“边食边说。”我向台上的饭菜发功,发完功,众人入坐吃喝。吃喝一会,王志峰说:“如果双方打手的领头人认识,基本上都是表演,不会真打。如果是一方请人,另一方没有请人,双方就会真打。”爷爷说:“神婆,后来怎么样?”神婆说:“爷爷,听旁观的人说,这个父亲另一个儿子,他不是个软弱的人,是个强势的人。正因为这样,他的废物兄弟,才敢去豪赌。后来双方停战协商,跟着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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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大哥说:“神婆,没有人报警?”神婆说:“大伯父,打斗的地方,不是村庄,连片都是鱼塘,在场观战的人,都是耕塘的人,还有他们请来干活的人,他们见没有人伤亡,实际是在表演,没有人报警。”丈母娘说:“请一百几十人,应该要花不少钱。”王志峰说:“外婆,正常一个人二、三百就可以,花二、三万就成,那些人不缺钱,他们只是争口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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