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在齐老太碎碎念叮嘱中从家里出来,齐跃进微垂着眸子。这会儿他也感觉到不对劲了。
他不是高热不退,又没有打退烧针,脏器衰竭而亡?
如今他能够感觉到烈日炎炎,额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,就连他的脸颊都发木。
他能碰到树木,看清上面的纹理,能将来往邻里的表情和模样看得真切,更是能够感受到脉搏跳动有力!
耳侧也是喇叭上传来某共同体委员访华,在京谈判,达成建交的新闻……
梦里哪能让他意识这么清晰、逻辑合理?
他这叫做重生,还是临死前给自己编织弥补遗憾的美梦?
额头微痒,他用大拇指蹭了下,竟然是伤口流出来的血。那血沾染上他大拇哥上的羊脂玉扳指?!
齐跃进瞪着那玉扳指将血迹汲取一空,更加恍惚了,因为羊脂玉扳指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个殷红的痣。
而他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约莫四十平方米、高五米、平整的山洞,中央有一根倒挂的石棱,上面凝聚的一滴乳白色液体恰好滴答落在下面的水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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