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吃喝不愁,就不赚工分跟人分粮增加负担了。
刚才还张牙舞爪捍卫小舅的小姑娘,脸微红抿着唇腼腆笑笑,“有我在,没人能欺负小舅。”
季志国也开口:“这位阿姨,你不了解情况,就不要开口劝人。坏人又没有将坏字刻在脸上。”
“你,你喊谁阿姨呢!”被个小姑娘怼得满脸通红的女同志,又被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同志喊阿姨,她羞愤低吼。
“你啊,我也没喊错。我老舅跟你一样大,我喊你阿姨,错了吗?”季志国茫然地看向钟居然。
钟居然点头,“没错!阿姨,你管好自个儿就行,别被人当枪头使,还嫌弃自己攻击的目标太硬,扎不开洞。”
那女同志都快要在地上扒拉个洞钻进去了,正巧有一个大娘上前,拿着车票跟她小声说了几句,指了指旁边的小姑娘,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。
几乎没费口舌,红白格子的女青年便同意了换座。
“俺侄女第一次坐火车离不开人,”大娘冲齐跃进舅甥俩笑着,再次指了指旁边埋头大睡的小姑娘。
齐跃进眸子微敛,继续抱胸睡觉。
这会儿车厢恢复了原来的嘈杂。这节车厢上有半数都是下乡知青,他们年轻、浑身都有着股向上拼搏的劲。
既然下乡已经成为事实,那他们除了积极应对,没有其他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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