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跃进不说话,唇角噙着抹笑,由着他们闹腾。他背着的手,冲村长打了个手势,让其也别管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部分村民们是沉默的,就在一旁瞧热闹,有很少部分反讥回去:“小齐是城里有文化的人,人家心里有数着呢。如果他跟你们说的以公谋私,人家直接定下学习的人员就行,需要喊大家来再进行筛选吗?不懂就别瞎掺和,一把年纪了,闹腾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没有老舅提养蜂的事,大家伙也是想不到的。人家还搞定了公社,咱们积极参与呗,干嘛闹不愉快,名额给谁不是给,全村一两千口人,难不成每个人平摊一个?干啥想不开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伙听了也是,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情,干嘛要做让人心里不愉快的事情呢?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有小伙子高声喊道:“老舅,你是聪明人,你说了算!”

        渐渐地大家伙不说话了,齐跃进这才轻笑声,那笑声跟倒春寒的风一样,听着很轻却重重落在人们的心尖泛着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说了?刚才不是挺热闹的?虽然我年纪不大,但是我辈分大,有些话我不得不说!

        是之前家里鸭蛋被摸走的少,还是谁家大姑娘、小媳妇没有被这几个人吹过口哨?

        去饶县学习养蜂的村民,是代表着咱们丰安村的脸面,让这几个狗东西出去丢人现眼?亏你们想得出来!

        养蜂是有省报记者全程跟踪报道,难不成报道这几个人去饶县偷鸡摸狗?还是去骚扰人家的女同志?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咱们村在全国都出名了……你们想想吧,人怕出名猪怕壮,到时候谁愿意将女儿嫁进丰安村,又有哪个小伙来求娶咱们村的姑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不行!”一个老汉立马跳脚,“他们就是搅屎棍,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。这样的兔崽子要是我家的,刚出生就被溺死在粪坑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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