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拖拉机手里知青们表态了,其他拖拉机手也不干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位重重地点头,这连锁效应下来,村民们不乐意了,觉得村支书就是以权压人。这件事在明面上肯定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村支书一家不像是能吃闷亏的,是不是后来又出幺蛾子了?”齐跃进挺好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思涵略微得意地扬起下巴,“他们买不来房子,只能让咱们主动放弃。所以在他们扮鬼来吓唬我们的时候,我们给反过来吓回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居然给齐跃进展开说了。村支书家给了不少彩礼,才替老三娶了媳妇儿。巡逻民兵里有跟他们关系不错的人通风报信,所以村支书三儿子和儿媳半夜溜出来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知道消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三子会点拳脚功夫,双手撑地,用头跳着走,还嘴里喊着:我死得好惨啊,给我开门,我要回家……就,白知青用面和各种植物染色,做了个面具,哎呦喂,绿色的头发、一个眼睛突出来、鼻子这里被齐削血淋淋的、牙齿全露出来还奇形怪状的,在月光照射下,那叫一个吓人!

        我带上面具,就耸肩拖着身子走,跟他一起喊:兄弟,嘿嘿,你也是这家的?我被狼啃了,你咋死的?结果他被吓得直接摔倒,胳膊折了一个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”钟居然这会儿说起来还兴奋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欣楠晃晃自己剪短的俩麻花辫,跟着说:“老舅,王三子的媳妇儿在院墙外面咿咿呀呀哭着唱曲,我披着床单,顶了个画了模样、黏上头发的木球,挪到她身边,表演了下头掉了找头。她被吓抽过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但凡想想,浑身也忍不住泛冷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说,村支书家不缺钱,没必要盯着这么个偏僻的宅院吧?”连闹鬼的事都给整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思涵抿着唇往前探身,压低声音:“老舅,你说是不是宅院里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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