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同意又如何?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,到时候我脱掉这身绿衣,而他们也别想过安稳日子,”他跟小舅子学得,光脚不怕穿鞋,以前是他思想太狭隘了,才被魏家人牵着鼻子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妻俩商量着虱多不痒,债多不愁,如今他们手里有缝纫机票,借钱买下来,相当于他们家有两个赚钱的,肯定能早日将债务还清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时候,魏凯安就从军属供应站扛了一台缝纫机,这边还没安好呢,齐迎娣已经跑到军属服务站扛了一麻袋制作手套的材料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嗑着瓜子,瞧五姐踩着缝纫机做活,哒哒哒几下就将手套缝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迎娣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,“别看缝制手套简单,如果没有缝纫机,一天也做不了几双,而且还得锁边,特别费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双手套的加工费,赶得上我糊二三十个火柴盒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给我发放材料的同志说了,等我成了熟工,还能缝制衬衫啊、工作服啊,甚至作战服,哪些衣服的报酬更高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小时候最不耐烦听家里人唠叨,跟他一起玩的也都是大手大脚的主,等他开始做生意,钱对他来说就是一串数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着五姐为了能多赚几分几厘,对未来满是希望与干劲,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姐姐们太容易满足了,偏偏上一世他只想着自己和那个女人,根本没有为她们着想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瞥了眼抱着金宝极为安静的魏老太,总觉得这老东西没憋什么好屁!

        “咚咚咚,”门被敲响了,魏老太立马颠颠过去开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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