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的小姑娘的脑袋曾经遭受过严重撞击而失明,如今又被毒哑了,不管是她获取周围信息的能力,还是与人交流的能力,都很低,加大了为她寻找亲人的难度。
可他已经有了猜疑方向,不用他吩咐,院长根据他之前的猜测规律,先锁定年龄、性别,以及被寻回家庭跟军区挂钩的。
“还真有……”院长不敢置信地小声道。
果然当他念出几个名字后,小姑娘激动地站起来,嘴巴张张合合嘟囔了许多,可没有一个字能听的,急得她最后只能一阵无能的啊啊啊。
等孩子们离开,院长赶忙回办公室打电话汇报这里的情况。
几乎一二十分钟,就有附近的三位大盖帽同志骑着自行车赶过来。
齐跃进将自己从见到“小瑞”开始的怀疑,到刚才得到的验证,一一都说了,“不仅这三个被毒哑的孩子们,听院长说得,还有一些孩子压根没等到救援。
或许现在回归家庭的孩子们,有一些就利用了信息差、时间差等漏洞,进行了冒领顶替。
我这个人喜欢凡事往最坏的情况想。我听说控制孩子们的人,不见得就是大人,也有一些吃不得苦、长歪的半大孩子当帮凶……
他们想过好日子,享受家庭温暖、父母疼爱,谋害正主,更甚至背负着什么损害集体国家利益的任务……”
他这些日子琢磨出来的细节,都写在本子上了,递给办案的同志们,希望能够帮上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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