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他刚下了楼梯,就见白思涵身上沾了灰尘、头发略微凌乱地往上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涵涵,你怎么了?”齐跃进脸色骤变,两步就跑了过去,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。要不是顾及男女有别,他怕是要上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思涵心里一暖,轻笑着赶忙说道:“我没事,就是被人关在了厕所里。我砸破了窗户,从二楼顺着排水管爬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这才松口气,可他的视线却落在她肿胀发紫的右手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压抑着怒气,捏着她手腕抬起来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到厕所门外有金属声,知道有人使坏,就赶忙去开门,不小心被挤到手了,”白思涵见齐跃进神色平静,声音越来越小:“虽然我没法弹钢琴了,但是我能跳舞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瓷罐,上面贴着跌打膏。他挖出来一点,给她的手涂抹着,虽然她的手没有破皮,却肿胀得格外吓人,四根手指上犹如都趴了只紫黑色的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都头皮发麻,更何况是肌肤娇嫩的小姑娘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进哥,我不疼的,就是有些麻有点痒,跟手不是自己的般。哼,她们不想让我参加演出,我偏不认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手受伤了,但是我能跳舞啊,磁带和衣服都是现成的,”白思涵气鼓鼓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接着她好奇地看着手,“进哥,你这是什么药啊?我感觉手上一阵清凉,好像颜色变浅,还消了点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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