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有家畜躁动不安,狗也不停地冲着一个方向害怕的直叫,可村民们不明所以,披着褂子出来瞧热闹,等他们听到河水滔滔声时已经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河水不算太深,却也到了成人的腰际,且水流湍急,大家伙只能匆忙翻腾出钱票、粮食,带着老人和孩子上山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洪水退下去,已经是四天后了,这还是附近军区的战士们,冒着生命危险将堤坝给重新堵上!

        村民的房屋大部分都是土坯墙茅草顶,被水浸泡坍塌大半。为了逃生,村民们能带上山的粮食有限,大部分都寻不到影,又或者泡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家禽和家畜被水流带走,或者溺水而亡。地里的粮食没有指望,大家伙都来不及心痛损失,趁着距离天冷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进行抢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组织及时调来了救济粮,村民们才艰难地挺过了今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记忆被他扒拉出来,越发清晰,齐跃进慢慢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洪涝过后,有专家进行调查分析,自从七一年华夏国跟鲜国各自建立一座发电厂房后,从丰江水库引流,洪涝灾害大大减少。沿边的百姓们渐渐疏于对堤坝的修筑以及河道的清理,加上今年雨水确实充沛,多方面原因导致了绿江附近流域发生洪涝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他们附近的河段最容易沉积泥沙,但凡他们清理了河道,加固堤坝,以及提前将水库开闸泄洪,都能缓解这次的灾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神色严肃起来,“叔,最近咱们公社对于防洪涝,都做了哪些措施?我还没来之前,就在报纸上看过,说咱这边每年都有洪涝灾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提起这件事,陆正浩便笑道:“咱们这里有堤坝,还有水库调节,洪涝灾害已经许多年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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