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宁鸿云和宁湘云的加入,被分派了附近二十间茅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一个老妇带着他们去干活。弄堂窄、杂院乱,而大车进不去、担子也不好使,都是需要掏粪工一勺一勺地舀出来,再通过粪桶背出去。弄堂里人多,不少人早上排队上厕所,急的就在茅厕坑位外,随便哪里就解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妹俩干活不熟练,用力不对的时候,一勺子的黄汤撒的到处都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伙儿瞧着兄妹俩生无可恋地掏粪,也恶心的干呕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思涵瞅了两眼,赶忙跑出来抱着电线杆犯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一边给她拍背,一边递手帕递水,无奈笑道:“媳妇儿,你明知道自己怀孕了,咋还凑上前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思涵一想到那画面,又干呕了两口,抿着唇笑:“不看两眼不解气的。当初我跟哥哥与他们被白家夫妻俩调换,他们年纪小,可以说无辜。但是之后他们知道身世后,瞒着我们大家伙,也可以解释成他们跟我爸妈感情深厚,不舍得离开,接受不了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,享受着我爸妈提供的优渥条件,享受好的教育,却反手将他们举报!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咱们早点寻到我爸妈,我都不敢想象,在那么冷的地方,他们三个人怎么撑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没有跟着去,也能想象到,对于饥寒交迫的人来说,北春省的冬天有多漫长和难熬!

        有多少体弱的孩子和老人,熬不过冬天,见不到来年的春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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