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我的种,放心吧,我肯定会好好待他们的,”宁鸿云勾起唇角。
领了证后,乔雨晴到处求人,可昔日那些巴结乔家的人,全都避而不见,甚至还有人趁人之危想强了她。
可不管怎样,她的尊严被人一次次践踏后,终于得到一次见父亲的机会。
“只有十分钟的时间,你有话抓紧说,”那人不耐烦道。
“张哥,不是说好半小时吗?”乔雨晴小心翼翼赔笑着问。
“你,待会你就知道了,给你多长时间都没用!”那人看着她叹口气摇摇头,“你啊,怎么那么想不开?现在人人都不愿意沾染他,偏偏你削尖脑袋往前凑。”
乔雨晴紧握着手,低垂着眸子。她如今能不被牵扯其中,是爸爸将她保护的好。
听着脚步声,她赶忙站起来往门口看去,却见乔父被捆绑成木乃伊、纱布上仍旧渗透血色,被俩青年给架进来安置在椅子上!短短几天没见,人消瘦得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“爸?”乔雨晴的泪哗哗往下流,“你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?到底你做了些什么,他们连个痛快都不给你?”
“你说再多他也听不见看不见,没法说话,”旁边的人淡淡地说,“每天都有新的罪证按到他身上,有些是他的,有些是别人的。后天,他就要吃花生米了,你多看看他吧。”
乔雨晴颤巍巍走到乔父跟前,避开他身上的伤口紧紧抱住他,埋首在他颈窝,滚烫的泪水流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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