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江边,乔雨晴捧着一缸热茶,小口地喝着,无神地看着不远处来往的船只,“既然你们认得我父亲,不更应该看着我做傻事,拍手称快吗?”
“据我所知,乔主任身在那个位置上,很多事情不能置之事外,甚至要亲力亲为。
但是他有弱点,有弱点的人做事不会不管不顾,至少他不敢碰人命。可实际上,很多证据都指向他,让他坠入深渊爬不上来。”齐跃进叹口气。
“齐同志,您有话不如直说。我不会揣摩别人的话,”乔雨晴扭头看向他。
“你父亲没死,那位‘乔主任’是一位沾染十几条人命的死囚,死不足惜。
可你父亲任由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,一句话都不辩驳。
许多更加恶贯满盈的人,却能完美脱身。为了保护他不被杀人灭口,所以我们将他进行了调换。
而你也看到了,一波波的人前来,为了让他闭嘴,又害怕他留后手、拖着大家伙儿一起毁灭,不敢要了他的命,只是毁掉了他所有感官,恐吓一番……”
乔雨晴这会儿泪哗哗往下流,可她却笑着问:“齐同志,您说的都是真的?我爸爸他,他还活着?”
齐跃进点头,“我可以偷偷带你去见见他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乔雨晴将眼泪擦干净,认真地问。
“你不许对他进行隐瞒,一五一十地将自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,说给他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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