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孩子也被叮嘱过,这会儿都哇哇哭着让人心疼,“爸爸,爷奶打我们,不给我们饭吃,还说我娘命就这么苦,受不住就去跳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我们很听话的,能做很多事情,不给您和后妈添麻烦……您别赶我们走,娘说了,我们走了只能撞墙、跳河、吊脖子,这些法子死的干脆,省得饿死冻死遭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成周,当初你一直不同意咱俩的婚事,是我昏了头配合爹娘算计了你……你说我们是包办婚姻,强扭的瓜不甜,不想耽误俩人的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啥也没说就同意了,一个人又是拉拔俩孩子,又是伺候你爹娘……可是我也是人,不能让人那么糟践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都在乡下替你尽孝十来年了,让你们一家几口熬出来过上好日子,可怜我家孩子都这么大了,比同龄孩子看着小三四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路音华的哭喊不像是村妇那般歇斯底里的疯狂,反而弱弱怯怯凄凄惨惨,似是将戴成周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跟随过来的吃瓜群众们有些人愤怒了,“什么人啊,不是家属咋还含含糊糊的让人误会?害得我们差点好心办坏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,这不是拿着咱们当枪使……人家戴营长这么优秀,哪能被拴在村子里……人呐得有点自知之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有些人精的,瞧瞧俩孩子,记起路音华在车上信誓旦旦的语气,以及后来全程沉默流泪,猜测到了什么,便劝道:“戴营长,这年头离了婚的女人太不容易了,不管如何,你也曾经是她男人、她的依靠,是孩子们的爸爸。

        总得将人后半生安排妥当了才行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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