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我还得去街道办开介绍信,”老太太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,想清楚要准备的东西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涵畅跟同事借了自行车,去码头喊齐老爷子。就见他跟豹哥蹲在路牙子上抽烟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,家里有事,妈让您请一天假,”齐涵畅笑着喊了声豹哥,便跟齐老爷子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妹子,家里有什么事?我能帮上忙不?”豹哥将烟给掐灭,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涵畅不敢看他。男人眼角带着疤痕,不笑的时候戾气犹如利刃,笑起来也是有一种老大的匪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啥,我妈要去市里办点事,晌午去,下午不一定能赶回来,”她老老实实地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个人?”豹哥瞧着跟前姑娘的后脑勺,忍不住苦笑地摸了摸脸上的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码头每天来来往往很多船只,虽然说都归组织,可具体的活太多了,根本安排不开。但凡有人懒惰、整个码头能乱成一团,船只上的货物不是需要排队就是弄错、损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这些活便外包了,明面上临时扛货的工人们,仍由组织发工资。可工资多少,能捞多少油水,仍旧是他们这些管事说了算!

        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。他手下几百号人,如果不凶悍一些,谁服气他?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都是很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他还当着疤痕是勋章,是他勇猛的标记,如今在漂亮的小姑娘跟前,好像成了锁头,将他那点小心思狠狠关在了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得看我妈喊谁去了。”齐涵畅待不住,招呼着齐老爷子,就驮着他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