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、婶子,你们坐这边歇歇,”里面的小战士挂了电话拎着俩马扎过来,还端了一搪瓷缸热茶水:“咱们这边对外来人口查的严,我不能请你们进屋里暖和。盛家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老太撇撇嘴,“小同志,你还是太年轻单纯了。他们瞧不上咱们这些穷亲戚,能拖就拖,说不定拖久了,这么冷的天,人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然也得由着他们高高在上牵鼻子走。你说他们到门口需要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上眼药水得趁早,被她说中了,那就是盛家心眼儿小、拿架子,要是盛家要脸面及时赶来,那就是她一个老太太想多了。反正她不会掉一块肉,拍拍屁股走人,倒是盛家,可就成为大家伙饭后谈资咯!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够吧,差不多十分钟,”那小战士不信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十五分钟还是没来人,小同志再去催催,”齐老太笑着说,“就说我们要跪在门口了,看他们盛家丢不丢得起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大院里的人时间是时间,别人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?让我们老两口在外面冻个把小时,这就是盛家人的家教,”老爷子吧嗒着旱烟,梗着脖子演绎着犟老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才两分钟?”小战士笑着辩解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老太没接这话,反而跟他唠嗑,“我儿子也当兵,在北春军区,是个首长的警卫员呢。他娶了你们大院的闺女,我说出来,你保管听过,吓不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她这么一说,站岗的两位眼睛也禁不住往这边瞥,耳朵都直立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婶子,您尽管说出来,”小战士不信邪,笑着摆摆手。在大院站岗,他见多识广,啥样的幺蛾子没见过,咋就能吓到了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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