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亲家是自个儿掉下去的,还是有人对栏杆动了手脚呢?”
老爷子退休后做了不少零工,帮人盖过房子,对这件事门清。不是一个批次的修建,是能查出来痕迹的。
盛母心里慌乱的不行,浑身冒着冷汗,扯扯唇角,“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。不如你们直截了当说。”
齐老太笑笑:“不干啥啊,现在我外孙和外孙女能一人住一个房间了不?唉,在外面折腾这么久,我们是又冷又饿又累呐。”
盛母怒极地看向齐老太,可是她却一个不好的字都不敢说,只能点头,“房子空着就是给人住的。我这就去将两个房间收拾出来,再给你们做饭。”
齐老太满意地嗯了声:“这才对嘛,我们齐家又不是不讲理的人。再说了我们没理,他大姨也不能捏着鼻子伺候我们不是?
行了,你将家里吃的喝的先端上来,再去收拾,记得啊,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,得睡大床,不然长时间用一个姿势,第二天保管腰酸背痛的。”
盛母恨得咬牙,这不明摆着他们想睡主卧吗?
老爷子慢悠悠地走下来,“家里的钥匙给我们一套,别你回头走娘家,把我们扔在外面。不过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该是你们盛家的责任,你们得担起来,省得闹得最后大家撕破脸,谁都不好看。”
盛母刚升起来的侥幸心,被狠狠地摁死了,只能拿出齐老太点的吃的,什么饼干、糖果、干果、罐头,再冲泡麦乳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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