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家母,小两口在东北呢,等他们赶过来你都要出院了。我们这不是住得近吗?就巴巴赶过来搭把手,”齐老太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好我衣服堆在盆里两三天了,麻烦她婆婆去洗下,”白母指了指床底下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医院里有暖气,热力足,加上屋子里人多,病人们在成套的病服里面套一身秋衣裤,有时候着急起来还能出一身汗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母腿疼得直出汗,酸臭不已,而这两天她的腿不敢动,吃喝拉撒都在床上。换下来的衣服自然染着不可言说的味道,还残留着痕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见齐老太不动弹,白母暗自得意,“怎么,你们来帮忙只是嘴上说说?连给我洗衣服都嫌弃上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老太看向盛母,“他大姨,说你呢!人是在你家帮忙的时候摔的,这衣服不得你帮忙洗?

        抓紧点别磨蹭,二楠,快将盆子端给你盛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怡楠赶忙屏住呼吸,端起盆子塞给瞧热闹正起劲、幸灾乐祸的盛母后,就将人转了个圈往门口推了下后跳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母一个激动,狠狠吸进去一股醉人的气息,整个人都呆怔住了。她从出生到现在,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!

        短短两个小时啊,她感觉世界都颠倒了,已经超乎她的理解认知范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楠干啥呢?跟上去看看……他大姨,伺候人要的是态度。你表现得好,我们才能感受到你的歉意和愧疚,说不定这件事就能轻拿轻放了,要是你诚意不够,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,”齐老太啧了声。“你得让我亲家将这口恶气给出了,是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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