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码头离开,齐跃进就被兄弟们给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兴文与孔修伟班都不上了,拉着他去国营饭店吃饭。孔修伟甚至将孔父珍藏的酒都给拎来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进哥,你离开都快一年了。你掰着手指数数,给我们兄弟写过几封信,”红兴文数落着他在外面乐不思蜀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笑着勾着俩人的脖子,“咱们兄弟情义,是靠几封信件维系的吗?大雪封山了,好几个月信件进不来,咱们的感情就断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妈说了,每周你们都去我家里溜达一圈,没少帮忙,兄弟谢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进哥,你这就见外了吧?平日里,你也没少照顾兄弟们啊,”孔修伟摆摆手,“就是进哥冷不丁离开,我们俩每天除了上下班,就是回家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进哥在,北码头被高成林他们压的死死的……”红兴文撇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对了,咱们都是大人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哪能跟毛头小子似的,还喊打喊杀?江湖该让年轻的一代搅和了。”齐跃进拍拍他们的肩膀,“反正未来一年你们都约束好亲友,别折腾出事来,要多低调就多低调。不如意的,大不了偷偷套人麻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俩人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又问他们工作的事。俩人仍旧一个是学徒工一个是临时工,还没转正呢,每个月就领十来块钱,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、打着补丁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齐跃进刚重生,急着下乡,脑袋晕乎乎的,没法面面俱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趁着东北又酝酿一场大雪时,跟大舅哥和媳妇儿,接了个到京都、津市和沪市慰问退伍或转业兵的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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