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不需要追究事情真相,就凭借他看管不力,这口锅很难摘掉!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挑眉,“自然是此地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姐夫拿着这个本子,去京都试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宝弟,你来真的?”张岳刚紧张地问道,“我在这里工作二十来年了,都被人说撵就撵了,京都的机械厂会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有我吗?”齐跃进笑着拍拍胸口,“之前我就让人给我留了几个名额,正好给二姐和二姐夫。不过在这之前,咱们得演一场戏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人算计了,咱们就将事情闹大,看看谁对谁错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老太先撸起袖子了,“宝弟,你说咋办吧?需要我去机械厂大门口闹吗?”其他姐姐和姐夫们也都殷切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勾着唇角,“闹,往大了闹。他们欺负我二姐夫老实,想要以权压人,那咱们就举着横幅讨要说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二姐和二姐夫为此苦了十多年,每个日夜来自身心的煎熬,根本让人想象不到!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我、妈和我二姐家四口过去,其他人该上班的上班,别被牵连到了,”齐跃进看了大家伙一圈,“不是多大的事,就膈应下那个厂长。他敢对我二姐夫处罚,那咱们不服气闹到厂门口,就是他办事不力,等着也被家里蹲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老太听了乐呵,“这个主意好,看看到时候闹没脸的是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角落里的白母忍不住哆嗦下,果然齐家人不能惹,一个个跟疯狗似的,就巴不得被人啃一口,再蜂拥而上反咬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伙吃过饭,就开始拿着浅色的旧衣服,在上面用红墨水写字:“姚厂长卸磨杀驴、寒了厂老人的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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