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齐跃进声音暗哑,嗓子也胀疼。他接过水,往里面滴了点灵泉水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只有四十平的山洞外,竟然视野开阔,多了百亩地,一半是仓库一半是肥沃土地,而灵泉水从山洞流淌成溪水发出潺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咕嘟一气将水给喝完,浑身的不适消除大半,脸上带了些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好,堂山的他们都还好好活着,人类历史与他前世怕是成为了两条平行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精神了,江胜景长松了口气。“你应该是最近累着了,加上染了疫病发热,一直说胡话,反复烧了两天!

        正好我们报社的车来了,有同事接替我的工作,我就带着你一起回京都看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我还琢磨着,要是你还不醒,就去喊你姐姐和姐夫过来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,”齐跃进摆摆手,微蹙眉问道:“是不是得病的人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本来大家就受到惊吓,加上一会儿下暴雨,一会闷热的,饮食又不卫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咱们人们躲过灾难,但是一些动物被砸到发臭……有很多人染了疫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跃进想了想,问道:“景哥,你有认识饮料厂的人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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